戒烟山人

离经叛道,一介刁民。

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。黑夜並非寂靜無聲,遙遠的嗡鳴像風在低喘,垂死般撕扯著裸露在外的管道,狠狠撞擊磚牆,連星空都在顫抖,或者是囚籠在晃动。可是我看見了光。低沉的嘆息來自那遙遠的投影,明滅,明滅。晝夜的交替漫長而乏味,等待著遙遙無期的呼喚。光的行跡太難追隨,而侵蚀又来得太快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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